０６２ 黎英身陷人间地狱
这些美国鬼子并不明白黎英的身份。
因为衣服被挂烂，身上到处是撞伤，人格外的憔悴。一时也看不出，黎英与普通的越南妇女有什么区别。
所以，那个夕阳西下的下午，黎英一边被美国鬼子押着，一边也就想好了说词。
黎英以为只要他们认定自己是一个普通的越南妇女，自己就可能脱身。至少自己可以找机会脱身。
所以，她一边疲惫地走，一边养着精神。
她知道，充足的体力，是自己逃身的唯一机会。
尽管一身很痛，只想躺下去睡觉。
让她很高兴的是，这是一群出来扫荡的美国鬼子,他们就象出来捞食物的野狗。
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？竟然很容易就相信了她是一个山村妇女，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关心她是一个什么人！
来到谷口，就把她推入了一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老百姓中。
这些老百姓一个个烟熏火燎的样子，黎英一看便知道又一个村庄被毁灭了。
她不由得心中一痛。
但是和老百姓走在了一起，她的心里就踏实了。
她还是微眯着自己的双眼，以掩盖自己的那一双仇恨而犀利的眼睛。
她静静地观察着。
这是一个大约一个排的美国鬼子。
从他们那散漫的作风和太上皇一样的神态，应该是一个模范村的美军看守队伍。
也就是说，他们将被押往一个模范村。
模范村是美国鬼子在战略村的基础上建立起来。
为了控制越南老百姓，他们往往把青壮年以各中借口抓起来，集中修工事做劳工。
这样真正能自由活动在村子里的只剩下老人孩子和妇女，往往就失去了反抗能力。
所以，美国鬼子就把这样的村庄叫住模范村。
而美国鬼子做梦也想不到，她这样一位煞神，前游击队长，北越的著名特工人员会在里面。那么，黎英认为自己的机会很多。
可是，她不知道，又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待着她。
到达那个叫住兴村的村庄时，天已经黑了下来。
一路上，黎英用老和尚教他的吐纳方法呼吸，精神和精力已经恢复了不少。
进入了兴村美国鬼子不但没有因为走了很远的路感到疲惫，反而显得更加兴奋。
把新抓来的人全部集中到村中间的大广场里，在四周架上机枪。
再把劳工们赶出来。让他们点燃了一堆大火。
一个越南翻译就大声地叫起来，要年轻妇女全部出来。
黎英一直冷眼看着这些把戏，直到听到这个翻译的叫声，她发现了不对。
于是，大声地叫大家紧紧互相拉着，妇女们不要出去。
可是，鬼子却不讲那么多理，提着枪就上来了。
看来村民们好象是被杀怕了，急忙忙争相逃避。
顿时，队伍一下子散开了。
两边又是机枪，所以，人们只得尽量地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，仿佛是要被宰的母鸡。在鬼子的枪下瑟瑟发抖。
一群提着刀的美国特种兵上来了。
一个想躲进人堆的姑娘才做了一个动作，一个鬼子的刀就准确地削去了她的半边屁股。
痛得那姑娘呼天喊地地乱叫。
却被那鬼子又一腿扫入了姑娘堆里。
黎英也只得走入了女人堆里。
一个美国军官头高仰着头，洋洋得意地走过来，脸上挂着微笑，一个个地看着女人们。那蓝蓝的眼睛，在火光映衬下，让人心悸。
突然他脸色一变，大声地吼起来。
越南翻译也大声地吼起来：“把你们的衣服全脱下来！”
军官亲自走到一个大约只有十八岁的漂亮姑娘跟前：“脱！”
姑娘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。
军官狞笑起来，猛地一挥手。
三个特种兵猛扑上来，象老鹰抓小鸡一样，把这个姑娘一下子拎起来。
没容这个姑娘叫出第三声，三上毛糊糊的大手，已三两把把她剥了个精光，然后当众**裸地吊起来。
军官点点头：“ＯＫ！”
挥挥手，三个特种兵退了下去。
军官慢慢地抽出他的砍刀，对着火光照了照，大喝一声。
那翻译也喝一声：“一个个都给我看好！”
他抬手轻轻一刀，把姑娘的左**削下来，姑娘痛得惨叫一声，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巴掌大的血水。军官刀挽出一个漂亮的刀花，只一下又用刀尖把地上的**挑起来一甩，**划出一道怪异的轨迹，栽进人群里。吓得大家都尖叫起来。
军官问姑娘：“脱不脱？”
姑娘没有说话，其实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了，那里还说得出来什么话？
军官刀又是很随意地挥一刀，一下子又把姑娘的右**削掉了。
姑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，晕了过去。
军官这才从怀里掏出雪白的手绢，慢慢地擦手擦刀，擦完一下子扔在地上，刀悠然入鞘。伸出了两根手指弹了弹。
美国兵突然就放出了三条狼狗。
三条欧洲杂交的高大狼狗，咆哮着，飞扑向吊着的姑娘。
跑在最前面的一只狼狗跳得最高，一口把姑娘的肚子咬破，肠子等内脏“呼”地掉了下来。
军官瞪着血红的眼睛，突然大声吼道：“脱！”
以黎英的个性，她是绝对不能接受这中屈辱的。她甚至宁愿立刻与鬼子搏斗至死！
可是，体力没完全恢复过来，她拼足全身力气，但是，还是没坚持到她站起来。
她觉得气似乎一切是那样的力不从心，全身的乏力，让她不但没蹦起来，反而一屁股坐下了地。
年轻的妇女们已经吓呆了，在刺刀下，在美国鬼子凶恶威胁下，衣服一件件，或者说一片片的脱落。
黎英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。
但一切都由不得她。
另一边的老人和孩子都叫了起来。
但是鬼子的刀已经逼在了他们的脸上。
美国鬼子在军官粗鲁的喝叫声中，一个个如狼似虎，不一刻，已经把十几个年轻妇女，包括黎英，被剥得**裸的，撩倒在地。
美国军官再一次狞笑起来，优雅地挥挥手。
那狗杂种一样的越南翻译再一次跳到了那一群被折磨得几乎麻木，一个个比非洲人还黑，与地狱的骷髅没有什么差别的越南劳工面前。
大声地叫起来：“兄弟们，不要说我们的美国朋友对你们不好！看到了吗？这些都是从北越赤化了的村庄捉来的女战俘。鉴于你们在劳工营里，能老老实实干活！长官决定用他们奖赏你们，兄弟们，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，就因为他们你们才被美国朋友惩罚！上吧！是男人的就上吧！”
劳工们当然早就盯到了这些**的女人，或许他们在过去还有一些反抗精神，（因为真正有反抗精神，把生死置之度外的，几乎都参加游击队去了。）但是，天天在美军的刺刀下，美军几乎象对待牲口一样对他们使用、打、骂、杀戮！
同时，他们自从被抓进劳工营便没有的出去的日子，很多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女人了。
何况这能被派出来的，都是听美国鬼子话的，或者说被美国鬼子完全驯服了的。何况，后面同样有刺刀顶着，一但不听话，那刺刀马上就会戳穿他们的心脏。
十几个男人的面孔在火光下已经变形，变得越来越狰狞，突然发出一声非人的怪叫，眼里冒出豺狼一样的光芒。扑了上去。
女人们挣扎着，但是，这些人在这一瞬间已与野兽无异。
黎英当然和一般的妇女不一样，她深深地吞了一口气，一腿撩上去。
那扑向他的男人没有防备，一下子飞了起来。
可是，另一个男人又向她扑来了。
那被撩伤了下阴的男人也抱着下身，跳跃着，吼叫着上来了。
扑来的男人按住了她，那受伤的男人，突然象野兽一样地凶性大发，疯狂地殴打她，撕扯她。
她再一次昏了过去。
又再一次被蹂躏着醒过来。
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．．．．
终于，美国军官再一次发出了大喝。
立刻，美国特种兵挺着刺刀上来了。
劳工们一个个慌忙站了起来。
一个站起来稍微慢了些的劳工，当场被打死了。
军官回头看着在美军刺刀下，愤怒喊叫妇孺老弱，突然又一次笑了：“好，我把这些畜生交给你们！”
不待劳工们明白，美国鬼子们已经把他们赶入了妇孺老弱人群里。
人们立即涌上来，顷刻间，手抓嘴啃脚踢头撞，把这十个晕头转向的男子给活活撕得皮开肉绽，烂肉似地瘫在地上踩得断了气。
美国军官和他的特种兵们蹲在高处，看着越南人自相残杀的闹剧，一个个又是喝彩又是吹口哨，甚至互相击长掌相庆，仿佛是在美国本土，看一场热闹刺激篮球赛，球员在场上打架一样，更恶毒的，乐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刚刚被蹂躏了的妇女们的肚子。
终于有母亲明白了过来，发疯地向这边冲过来。
美国人的机枪早准备好了，用机枪一阵乱射，倒下一大片后来谁也不敢动了。
美国军官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：“来，勇士们，这些女人现在属于你们，全部站好队！”
应该说，每个民族都有自己优秀的一面和不可否认的缺点。
但是，美国人却能把东方，或者说人类历来当着神圣的**，当着一种体育活动来干，甚至追求着一种变态。不知他们的祖先会不会觉得羞耻，但至少他们不！据说有些无限崇拜西方的精英说，这也是一种人性的开放，是进步！真怪！
只见，这些鬼子一个个真的排队站好，毫不羞耻地亮出了他们的东西，当着这些年轻妇女亲人的面，把十个姑娘逐个地**。
有的母亲当场气得七窍流血，两腿一抽见阎王去了。
有一个年纪大的长者，吼叫着，冲上来想搭救这些女人。
只见被美国鬼子的军刀一挥，脑袋滚出一丈多远，血在火光下冒得很高，就象一簇残忍的礼花。
其余的人吓得没有一个再敢动弹了。
黎英仿佛觉得自己强行塞进麻袋，扎住口，像装猪似地扔到卡车上。
一路的颠簸，她一直处于本昏迷状态。
她梦见了老虎，她大声地喊叫着。
她又梦见了儿子．．．
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，最终又都从车上扔下来。
她们是被送到了一个简易的白皮房子里，在这里他们被强迫成为随军妓女．
每天从前线回来的美国鬼子成群地来奸污她们。
很多女人不堪忍受，上吊自杀了。
但是，黎英没有，她以惊人的毅力活着。
不为什么？只为一个字仇恨。
她要把自己的遭遇告诉老虎和儿子，尽管她也绝没想活下去了。
她要让老虎、儿子秦黎子，还有所有的越南人，都知道美国鬼子不是人，要他们无情地杀他们，报仇！
她还要逃出去，组织所有被**的妇女们起来杀这些畜生！一直到与这些鬼子同归于尽，如果有地狱有阴朝地府，她还要到阴朝地府去追杀他们，直到永远！
但是，不久，长期地不干净生活，让她们几乎所有的妇女都得了性病。
于是就出现了这个老医生和他同样是医生的儿子。
黎英对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。
最后，老医生在出去拿药的时候，跑了。
南方局作战参谋其实也是老虎当年特种游击分队的战士，叫成珍。
他一下子拦住老虎：“老虎，黎队长是你的老婆，也是我们的战友和上级。我们当年的每一个战友都愿意无条件为救她付出一切。”
秦明扬的眼睛几乎没有看他，只是飞快地补充着能带得走的弹药，包括搜走了作战参谋的。
突听得一阵“咚咚咚咚”的脚步声，如同擂鼓似的。
秦明扬突然抬起头，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已经立在了秦明扬身前，大声地报告：“报告头儿，第四分区陈阿大带着专门挑选的一个班士兵，来听你的调遣！”
秦明扬猛地回头看着成珍：“你私自调动部队！”
成珍忙一个立正：“报告头儿，这个营救和袭击俘虏营的计划是我制定的，得到了南方局的批准。南方局命令，老虎可以调动一切力量进行营救。并且可以指挥调动的部队，进行一切打击美国鬼子的工作。直到南方局宣布撤消这支部队的命令到来为止。”
秦明扬闭上了眼睛，深深地吞了一口气：“你调动了多少部队？”
成珍大声道：“我调动了一分区的副司令吴大运和他带的大约一个班；二分区的参谋长秦香垆和他带领的一个班；三分区副司令周勇和他带领的一个班．．．”
不待他汇报完毕。
六个分区抽来的部队已经陆续到了。
都是秦明扬当年特别游击分队的战士带的队，还有孟郎和姚先明。
大家没有战友重逢的喜悦，一个个满身满脸都是杀气。
秦明扬的一双眼睛，一一地看向带来他们带来的战士。
说是每个带的一个班，其实都是一个加强班，相当于一个小排。
战士们也都用眼睛望着他。
显然因为见到真正的老虎，他们都有着满带崇拜的好奇。
秦明扬再一次闭上眼，久久地，才用格外平静的声音轻声道：“好都准备了足够的弹药！成珍，我命令你做这支部队临时指挥官。”
成珍赶紧一个立正：“司令部有令，指挥官是您，老虎。我只是联络官！”
秦明扬点点头：“当然是我。所以，我命令你暂时代理！”他一抬头，声音陡地大起来：“愤怒和仇恨已经在我的胸中，也在你们的胸中燃烧起来！我们是和愤怒和仇恨一起烧为灰烬？还是把愤怒和仇恨化为力量！让美国鬼子以百倍、千倍的血来尝还？”
特别游击队的老战士们齐声吼起来：“老虎，我们听你的！”
秦明扬冷笑一声：“不把他们打痛，他不知道老虎是吃人的！”他一扬头：“我命令！”
